当晚十时左右,我老婆在睡梦间突然被她身旁的那个手机吵醒,故便睡眼蒙蒙地用手在床边随意扫了一下,触摸了手机後便拿起按了个掣键并打了个呵欠道:“喂~”
岂料话刚说完,随即便听见电话内的那人道:“喂,我正发烧啊,喉咙又痛,周身无力,都似病的了,你有没有事啊?”
听见电话内的那把声音没神没气没精打采,似死了老豆的那款,但一听把声就知她肯定是周梓诗便说:“喂,你怎麽嘞,病倒了吗?”
“似乎是了,唉~我都不知是否撞邪,今天刚陪你到港,如今就是这个死样子,看怕我应要去看大夫了。”
我老婆一听见她话要求医便说:“唉!你傻了麽,现在是什麽时候呀!你要看大夫就明天请早啦,如今都已十时多咯,如你真是病的话,今晚就早一点睡,说不定睡醒一觉後明天就精神过来哩。”
“唉~那样就最好吖,不过我最担心的是我中了招呀。”
我老婆一听即不明的问:“嗯,中招!中什麽招呀?”
“那只病毒嘛,什麽你不知道如今武汉那边有肺炎吗?”
“噢…肺炎!”之後我老婆又想了想,“你不是怀疑你自己中了那些什麽冠状肺炎病毒嘛?不要吓我啊。”
“什麽不怀疑呀,这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唏!不是嘞,我还是明天一早去看看医生吧。”
她的担忧,我老婆总会觉得是多此一举的,故便没好气地说:“嘿,那就随便你啦,你这个周梓诗正一周身屎呀,经常都在无中生有,无病呻吟,你老豆都没有改错你名的。”
“哎呀!我都是关心打来问候你一句而已,既然你不担心的话,那算吧,唉~没事了。”说毕,那个周梓诗便挂了线。
我在我老婆旁边听见她们的对话,而那个周梓诗又说得那麽大声,不知是否这里夜深人静还是什麽,总之相隔数尺远的也能听到她在说些什麽,简直中气十足。
“怎麽嘞,这个时间还有电话来,你的那个好姐妹有事吗?”我奇怪地问了一句。
“嘿!她怀疑自己染上了那只什麽的武汉肺炎啊,正一是无中生有自己吓自已。”许小裕说时还带一些的轻视目光。
我见她对这只肺炎都彷似漠不关心便道:“唉!老婆,说话又不能这样的,你不是做生意的就当然不明白我如今的心情吖,自从早前那些黑衣人事件之後,我这里的生意一落千丈,都经已捱得好辛苦了,如再次受到这些什麽肺炎冲击的话,恐怕我这次真是要被迫结业,到时你又叫我怎样啊!莫非真的要饿死老婆瘟臭屋哩!”
我这番的苦口婆心,霎时都令她想了一阵子,接着便仍是口硬的说:“嘿,你正一胆小如鼠,如今那些什麽的肺炎都在老远啊,何时会杀到来这里啊,嘿,没事的,睡觉啦。”
她说毕,便一气睡了下来,面向外,不断地细思着那个周梓诗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