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杨华说。
“贤弟啊!你这个主张,且成哥哥肯定不会同意,你们就别枉费心机了,开弓那有回头箭。既然已被东莱国国王宣召投诚,就别多想了?再说,蛇无头不能行,我做不了这个主。”
“你们去问且成哥哥,如果他肯时,就能行。如果他不肯做,你们要回云仙岛,占海为盗,恐怕也不容易!”
水霸六个兄弟,见军师杨华做不了主,只能不说话了。
军师杨华回到大营,给黑郞且成闲聊,说到军情方面,说。
“哥哥往常自由自在,众兄弟们也非常快乐。只是宣召投诚之后,成为东莱国一分子,只想精忠报国,那里想到,会受到这么多礼节所克制,兄弟们好生不自在。他们都有怨言啊!”
黑郞且成一听,大吃一惊。
“啊呀——”
“军师,莫不是你在兄弟们面前说了什么?”
军师杨华说。
“人生在世,欢乐与悲哀,这也是人之常情,我能说些什么?有道是,祸福之事,各归天命,贫富贵贱,那是各人的命运,这是非人能改变得了的。善恶之事,在于人的品行,富贵人之所欲,贫贱是人所厌恶的。小弟看来,观形察色,见貌知情!”
黑郞且成说。
“军师,如果弟兄们有异心,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改变我的忠心,这一生一世,我都要精忠报国,到死都不会改变!”
第二天早上,黑郞且成汇集众兄弟们,一起商量军机大事。
所有兄弟们都到大营中。
黑郞且成说。
“兄弟啊!且成本是云湖且埂子人,在云湖县衙做了一个文书之职。犯了大罪,仰赖众位兄弟相救、扶持,捧我为大哥,才有今天宣召投诚的结局。我倒是做东莱国臣子,可是兄弟们呢?还是一个白身,我的心中,实在愧疚。”
“只是,生为一个人,就要面临诸多人事繁复而受到拘束,那种滋味,不自在;只是,为人不自在,自在就不为人了。虽然,官榜告示,宣布王宫禁令,这是官府的法度,理当如此。诸多军兵,无故进城,那样,京都王宫的安危何在。”
“我们本来聚集在云仙岛,就象是海盗一般,军营中的莽汉鲁夫。如果因为进城惹出事端,必然受到国王制下法令的惩处。这样,坏了众兄弟义气相结的名声。如今不准我们进城,这样,反而端正了我们清白,也是一件幸事。”
“你们如果有嫌受到拘束,生有异心,就将我的首级割下,交与官府,你们自己去逍遥。不然,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干脆来个直截了当,自杀而死算了!”
云仙岛众兄弟听到且成的话,无不掉泪,只能立下誓言,从此不再有怨言了。
黑郞且成众兄弟们,从此以后,没事都不进城。
元宵佳节来临,京都阳城,每年张灯结彩,庆贺元宵。
大街上,各家各户,官衙府第,都要燃放灯火。
黑郞且成在大营中,就和银荣、天斤商量,说。
“二位贤弟,今年元宵佳节,京都阳城燃放灯火,戏花灯,庆贺丰收年。今年和往年不同,国王走出王宫,要与民同乐!你们两个,换上普通服饰,去阳城里,看看花灯就回来。”
这时,只见一人,高声说着。
“哦,就你们要去看灯,就不带我去了!”
银荣一看,看到非洲异人郝龙来到大营中。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你们要去看花灯,不带兄弟我去,在这儿悄悄商量着去啊!我在这里听很久了。”
银荣说。
“要你前去看花灯,不要紧,只是你那性情不好,一进阳城,就要惹事。你没看到,官榜张贴出来,就是要禁止我们兄弟的行为,不许进城吗?如果你要进城去看花灯,惹出事情来,这样,就中了国师华荫、太尉阎丰、兵部大臣霍羽丰、太尉贺元海的奸计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黑熊进城看花灯又不惹事,何故中了他们的奸计。我都依你们就是了!”
银荣说。
“好,明天我们都换了普通衣服,扮作商家模样,带着你去看花灯。如何?”
非洲异人郝龙一听,满心欢喜,就说。
“好,好,好,我都依二位哥哥!”
第二天,他们都扮作商客模样,一路跟随着银荣,一起进城。
一路同行,天斤害怕郝龙,就叫偷鸡贼二山,叫他悄悄化装,潜入阳城。
银荣逃不脱非洲异人郝龙的纠缠,只能和郝龙一起进城去看灯。
二人手挽着手,正经勾栏院附近,只听得那院落中锣声响。
“哐哐哐哐——”
非洲异人郝龙就要去看,银荣挨不过他,只能和他挤在人群中。
听得这风流庭院中,有个说书的,讲到历史人物,讲的头头是道,听的是津津有味。
当听到说书人讲到关云长刮骨疗伤之事,不怕疼,对弈中谈笑自如。
非洲异人郝龙大声高叫着。
“啊呀,这是一个大丈夫啊!大英雄!”
听书人大惊。
“啊呀!”
都将目光来看非洲异人郝龙。
银荣慌忙说。
“哎呀,哥哥,这烟花之地的屋瓦楼阁,有什么大惊小怪?真是没见过世面啊!”
非洲异人郝龙说。
“那里是风流之地的建筑结构,我是说那说书的老儿,说的精彩,不由得喝彩出声啊!”
银荣一听,一时大惊,赶忙拖着郝龙的手就走。
两人刚刚离开烟花地,才走到十字街口,突然,一个男子,飞石去砸人家房屋。还说。
“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二次借了人家银子,就是不肯还,还要砸我的房子!”
非洲异人郝龙一听,只是路见不平,旁人铲了,就要上前抱打不平之事。
银荣一抱揽住郝龙腰间,死死将他抱住。
非洲异人郝龙圆睁着眼睛,就要和他打起来的意思。
男子说。
“哎,我只问他要钱,关你啥子事!反正我都要下江南征伐魔域星君。你敢惹我。反正到江南地区还是死,不如就在这里和你拚个你死我活算了。如果在阳城死了,说不定还会讨副棺材。江南斗战而死,那就是马革裹尸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你说什么哟!什么下江南斗战,我咋没听说京都阳城有调兵遣将的事情?”
银荣没办法,只为二人劝架,不要他们吵架斗殴。
银荣拉着非洲异人郝龙的胳臂,双手挽在一起,转身串出大街,就在小巷口一家茶铺子处停下。
银荣拉着非洲异人郝龙进入茶铺子,意在喝茶,就此坐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