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军兵来报。
“大人,云仙岛海盗,在元州城中张贴标语,侮辱大人呐!”
太尉阎丰问。
“是什么标语?”
那只报军情的军兵说。
“小的不敢说。”
太尉阎丰喝着。
“说——”
那军兵说。
“大人,标语上说:闲时得志有阎丰,慢带军兵争上游;纵有战船数百艘,只来云湖都是休!”
太尉阎丰听那军兵将标语念完,赫然大怒。
“啊呀——”
“如果我不杀尽这些海盗,誓不班师回到阳城!”
军事参谋赵显神说。
“大人暂息雷霆之怒,想想这等猖狂海盗,只是张贴标语威吓人罢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让他们欢喜几天。稍等几天,我们一同水陆军兵同时进发,将其征剿灭亡,看他们还如此猖狂么?”
“只是,今来冬天寒冷,不能进兵,河中湖泊多结冰,海上冰凌随处可见,不宜进兵。如今,冬天将尽,来春和暖天气,那是国王洪福齐天,进剿征伐,方显太尉虎威不可冒犯也!”
太尉阎丰听了,非常高兴,遂入城中,商量调兵遣将之事。
马兵、步兵军兵,就由孙英、张军率领,随行救应。
将军且东山、王双带领一万军兵,作为先行军兵,直接杀向云仙岛。
云仙岛四面环水,一面湖围,一面靠海。
如果出海,则是茫茫大洋。如果出得云中湖,三面都是山,则有大路、小路和官道。
太尉阎丰调拨马兵先进,截住山道。其余的军兵,则由军事参谋赵显神、武胜、何应、付凯旋、高山下、段庆和、向阳花带领,再由羌轲比、郑天军还有一些偏将,大小军头目,都跟着阎丰屯兵战船之上,一路征进。
军事参谋赵显神说。
“大人只是监督马兵,随大路进兵就是,不能登船走水路,亲临危险湖面。”
太尉阎丰说。
“不妨。我又不是第一次在战船进兵了。只是,水军没有人选将帅,不得其人,当时失陷了许多军兵,将军。如今建造这么多战船,如何不能擒得这些海盗呢?我可是要亲自看一看的。这次,水际斗战,骑兵、步兵、水兵,分作二路进兵,正要和云仙岛海盗决一死战。你们都不要说话了!”
至此,军事参谋赵显神再也不敢开口说话,只得一路相随在阎丰战船上。
当时,太尉阎丰调拨三十艘大战船,和武胜、何应、付凯旋三位将军管理,调拨五十艘普通战船,由段庆和、羌轲比、郑天军带令。
大船上插着红旗,上写。
“搅海翻波浪,定国灭海盗!”
主帅的战船上,有太尉阎丰,军事参谋赵显神,带着歌妓舞女,助威增福。
其他战船上,遍插红旗,只是无书。
那五十艘战船上,全是白旗。就让高山下、向阳花二个将军压阵。
当时,冬尽春来。
马兵领令先走。
水兵先行官武胜、何应、付凯旋,三位将军坐在船头上,首先开拨,直奔云仙岛。
黑郞且成、军师杨华等得到消息,提前布置准备妥当了,就等军兵战船到来。
那时,三个急先锋,只顾催动着战船,将战船分作两路,一齐开拨。
挡住小港汊。
大型战船只顾往湖中心去。
三位将军,就象蟹眼鹤顶,只顾乱窜,迤逦奔赴云在湖深处。
当时,只看到云中湖湖面上,一队船只,每条船上,有十多个人,都是全副披挂,里面有一个岛主。
前面三条船上,插着白旗,他们中,有人认得。
一个是松峰、一个是林令、一个是阮雄。
老远就能看到,明晃晃都是刀枪,还有许多铠甲。
只不过,那些刀枪兵器,还有盔甲装束,全是假的,都是纸纸糊的。
三个急先锋将军见上,就叫前面船上的火炮、火枪、火箭一齐毁了。
松峰、林令、阮雄不肯,不怕那些军兵,就等战船靠近,用大刀、长枪、乱箭齐射。一齐射杀。
当时,三个兄弟和其他兄弟一齐呐喊着跳入水中。
一下,武胜等众将军夺了三只空船,船只行驶不过几里水面,看到三条快船,飞奔似的摇着船橹,船上,也有十多个人,一身黄泥,头发披散着,吹着口哨,只顾划船,飞快行驶。
后面那两条船,只有几个人,搽烟抹粉的,就象一个人鬼。中间是和中,左边神山,右边汪二。
先行官,那将军武胜只管命令军兵放火烧他们。那三条船上的人,只顾呐喊着,都丢了船,跳入湖中。
将军武胜等又擒获三条空船,又走不过三里,水面上又飘来三条船只,不是大船,也不是小船,就算中等战船吧。
每条船上,有四个兄弟掌握行船方向,八个兄弟划船,十多个兄弟,打着红旗,只是船头坐着一个英雄豪杰,那人就是水霸赵一。
左边船上坐着英雄豪杰,也是水霸司马,右边船上坐着的英雄豪杰,还是水霸何彦。
他们不穿衣服,光着脚,那裤儿腰间还打着洞儿。
三名水霸乘着船,高声喊着。
“嗨,多谢你们给我们送船,来到云中湖,辛苦了!”
三个先行官将军听了,本来纳闷之心,一时心中怒火升腾,大声喝着。
“放箭,射死他们!”
“飕飕飕飕——”
乱箭齐发,对面三条船上的英雄豪杰,还有那些兄弟伙们,都跳入湖中。
初春时节,临近北方之地,天空没有放晴,地面未曾解冻,水中冰凉。那些战船上的军兵,没有一个敢下水去抓拿的。
正在犹豫之时,远处传来声声炮响,一时惊天动地。
“轰——”
“轰隆隆——”
就象将要炸毁天地一般,那芦苇荡,忽然钻出数百条小船,飞也似的追将而来。
每天船上,人数不多,大约有三五个人,那船中不知装载何物,大战船一撞,就如生根一船,水车踏不动,人力摇不动,那船只能停留在湖心当中。
那船楼上,只得命军兵放射射杀。
对面小船上,每一个兄弟都拿着盾牌,冒着箭矢前行,小船步步逼近,靠拢过来。
每个兄弟手中,都拿着铁钩,搭着船身,一个个都从船舱中拿着刀枪来,只顾砍杀那些踏着水车的军兵。
此时,大战船上,有数十个兄弟伙已经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