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玄神通梁宝说。
“兄弟莫急,哥哥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让神通停下来。只是,从今以后,兄弟必然依我才行。”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说吧,凡事,兄弟都能依得。”
飞玄神通梁宝说。
“如果兄弟今后再瞒哥哥偷吃荤腥,怎么办呢?”
非洲异人郝龙就此诅咒发誓的说。
“今后兄弟如果偷吃荤腥,管叫兄弟的舌头上知大疔疮,就此痛死兄弟。”
“就我哥哥吃素,黑熊老是吃素,岂不心烦。因此,才瞒着哥哥偷吃荤腥的。黑熊要试一试哥哥的神通之法,到底灵不灵。今后,兄弟再也不敢偷吃荤腥了。”
飞玄神通梁宝说。
“既是这样,你都诅咒发誓了,就暂且饶过你这一回。上前一步,我将腿上的神通退了。”
非洲异人郝龙上前一步,飞玄神通就在他的衣袖身上轻轻一抹,大喝一声。
“停——”
非洲异人郝龙脚步一下就停了下来。
飞玄神通梁宝说。
“兄弟,我先去了,你就慢慢的来哈!”
非洲异人郝龙正要提脚,那里提得动,拽也拽不起来,就是生根似的。
非洲异人郝龙大声叫着。
“我的哥哎,这是怎么回事嘛?我这脚怎么拽也拽不起来。哥哥救我一救!”
飞玄神通梁宝正待要走,听得郝龙在叫,急忙回转身来,笑了笑说。
“呵呵呵呵——“
“你看你这黑熊,刚才还诅咒发誓的,原来你是不那么虔诚的啊!”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哎呀,我的哥哥,你是我爷爷,黑熊怎敢违背哥哥的言语!”
飞玄神通梁宝说。
“好,你只要今后都依了我,我就将你拉起来。”
说着拽着郝龙的手腕,大叫一声。
“起——”
两个人就此轻步缓行的走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你可怜见黑熊了,早些儿歇了罢!”
非洲异人郝龙早已看见了客栈,二人就些投宿。
飞玄神通梁宝、非洲异人郝龙,已经去神通,停下脚步,到了房中,烧了一些纸钱。
飞玄神通梁宝问郝龙。
“兄弟,今番给哥哥而来,你觉得如何?”
非洲异人郝龙不说话,只顾低着头,有些郁闷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
“唉——”
“哥哥,不知咋的?兄弟这两条腿简直就不是我自己,总是不听使唤似的。到了现在,方才是我自己的脚了。”
飞玄神通梁宝只叫郝龙安排一些素酒素饭吃了,烧着洗脚水,洗了脚,上床歇息。
天还没有亮,早起洗漱后,吃了早饭,算还房钱,二人又上路。
走不过二里路程,飞玄神通梁宝,只是口中念念有词。
“来无影,去无踪……”
已经发动了神通。
飞玄神通梁宝说。
“哎,兄弟,今天我和你,虽然发动神通,只是走得慢些。”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你是我亲爷,你那玩意开启,将兄弟折磨的够呛!就象和要绑在一起一样。”
飞玄神通梁宝说。
“这样就对了,你只能依我的话,我才能和你将事情办好。我怎么就捉弄你了?如果兄弟不依我,哥哥叫你白天晚上,整个身体就象钉了钉子一样,怎么也挪不动?就将你钉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去黄州寻到云清道人杨冬哥哥之后,方才回来放你。”
非洲异人郝龙慌了手脚,大声叫着。
“哎呀,哥哥,你绑就绑,不要将兄弟钉在这里就是。”
飞玄神通梁宝和非洲异人郝龙就那神通发动,搀扶着郝龙一起走。
一路上,非洲异人郝龙都相随于梁宝,要走就走,要住就住,没有什么理由可讲?梁宝也不依郝龙。一路上,只是素食素酒、素餐素饮。
没有多久,早来到黄州城效一家客栈住了。
第二天,飞玄神通梁宝就和非洲异人郝龙进了城。
飞玄神通梁宝是主人,郝龙只是一个随从。主仆二人就在城里寻了一天,都不认识谁是云清道人杨冬。
没办法,只能回到客栈中歇息。
接连几天,整个黄州城,那大街小巷都找遍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非洲异人郝龙心急,骂着。
“这个只能做叫化子的鸟道人,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如果那一天寻着他,把我惹冒了,我就揪着他去见且成哥哥!”
飞玄神通梁宝说。
“你看你这个黑熊,又来了。你就是不长记性,一路上,只要你吃些苦头才行!”
非洲异人郝龙见梁宝发怒,只好陪笑说。
“嘿嘿嘿嘿——”
“哥哥,黑熊不敢了,黑能再也不敢了!我这是自个儿说着玩的嘛!”
飞玄神通梁宝埋怨一阵,郝龙就不敢说话了。
二人又回到客栈中歇了。
第二天一早,就去城效附近村寨乡镇寻找。
飞玄神通梁宝二人遇见一个老人,施礼说。
“老人家,可认得云清道人杨冬家住在哪里?”
老人说。
“年轻人,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不知道啊!”
飞玄神通梁宝一直问了几十户人家,见人就问,不下数百人,到底在茫茫江湖着寻人,就如海底捞针,一时间难以找到。
当天晌午,二个人走得又饥又饿,饥渴难忍。看见路旁边有一个开素面的铺子。
二人就到面店中来吃面,只是这家素面铺子生意旺盛,已经客满,连个座位也没有。
飞玄神通梁宝和非洲异人郝龙立在素面铺子外面,正好在路中间。
店小二过来问着。
“客官是要吃面了,就给这位老人凑合着坐一坐吧!”
飞玄神通梁宝见这个老人独自坐了一桌,上前施礼问了一个好,二人就对面坐了,郝龙坐在旁边。
于是,就叫店小二煮四碗素面。
飞玄神通梁宝说。
“兄弟,我吃一碗素面,你吃三碗素面不少了吧?”
非洲异人郝龙说。
“这些碗素面,不够,不煮上五六碗素面来吃,我怎么能够吃呢?”
店小二在一旁听得,虽然点头,只是在笑。
二人坐在老人旁边,一等就是好半天,就是不见素面端上来。
非洲异人郝龙心里就有些焦躁了,只看着那个老人只顾低着头,伏在桌面上吃面。
非洲异人郝龙性急,叫一声。
“店小二——”
只是那手掌砸在桌面上。
“砰——”
桌子一响,将那桌子拍得震动了一下,溅起那碗面汤汤汁,溅得老人一脸都是,几乎将那碗面全部泼了。
老人焦躁,一时站起来,就要揪那郝龙,大喝着。
“你这人,是什么道理,怎么就打翻我的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