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就是不理,就在打堂打砸桌登。看见庄院里,有许多庄稼举着棍棒就势赶将出来。
卯和、卯庚见庄院早有准备,只能逃出庄院。指着庄院,破口大骂。
“你这个老不死的吕员外,赖骗我捕获的猛虎,我就和有那官司纠缠不清。”
兄弟二人正骂得起劲儿,只见有数匹马往庄院奔来,身后还有一些庄稼汉。
为首的那个人,兄弟二人认得,他正是吕员外的公子吕方元。
卯和、卯庚拦住吕方元,说。
“公子,你家庄院上的庄稼将我们兄弟俩捕获的猛虎抬走,你爹就是不还我们兄弟,反而说我们赖你庄院,还请庄稼汉打我们。”
吕方元说。
“你们兄弟俩个不要误会,一定是我庄院的庄稼汉不晓事,我爹才被他们欺瞒了。你们兄弟二个不要生气,随我去庄院,我去讨还给你们兄弟就是了。”
卯和、卯庚当就在路上谢了。
吕方元大叫着开了庄院大门,请他俩兄弟进入庄院。
卯和、卯庚兄弟二人不知是计,随之进入庄院。
刚刚进入庄院,吕方元大叫一声。
“关门,给我拿下。”
“砰——”
一声庄院门紧闭,两边走廊下走出数十名庄稼汉。
这些庄稼汉,全部都是公差假扮的。
卯和、卯庚兄弟俩一时措手不及。众公差一齐上,将兄弟二个擒拿,直接绑了。
吕方元直接宣布。
“兄弟伙,我家昨天晚上射杀一头猛虎,你兄弟两个怎能白赖到我们,你们就是趁势抢劫,打劫我庄院财物。该当何罪?等到一齐解送到州衙衙门里去,就此为民除害!”
本来卯和、卯庚也没有赖骗吕家庄院。的确那猛虎受伤中毒滚落他家庄院,吕方元在五更天气就将扛到州衙里来了。
如果带着若干公差来抓卯和、卯庚的。
没有想到,二个兄弟正好他奸计。
为了彻底将卯和、卯庚两个栽赃下去,吕员外又叫两个会用钢叉假做一包赃物,扛着许多打坏的家俱财物,就说他兄弟二人打动庄院,抢劫财物,打砸的东西,将卯和、卯庚兄弟二人脱得光光的,背缚着绑了,押解州衙。
泰州有个备案文书,名叫刘成,恰巧又是吕员外的女婿,早就和知府串通了。
卯和、卯庚被押解到公堂上,不由分辨,加势按倒在地就打,打得是遍体鳞伤。一定要强打逼认混赖猛虎是他猎杀、执着钢叉到庄院抢掳财物,打砸家俱财物之事。
卯和、卯庚无奈,屈打成招。
泰州知府将枷锁锁了兄弟两个,打入大牢中。
吕员外、吕方元父子二人回到庄院,商量说。
“这兄弟二人放不得,只有暗中杀了他们,以绝后患。”
当下,父子二人用了一些钱财银两,买通关节。吩咐文书刘成假拟公文文书,以此备案。
就此发落。
文书刘成说。
“就将二个兄弟斩杀,斩草除根,就此结案。”
卯和、卯庚兄弟二人含冤打入死囚牢中,带到十里长亭下来见统军花林。
统军花林只能依照刘成文书之言,得到一些银两。
押至十里长亭,统军花林见到卯和、卯庚披枷带锁跪于亭中,大喝着。
“你两个猎户,耍什么威风?还到吕员外家骗赖猛虎是你们猎杀,人家不还你,你们就抢夺,还打砸人家东西,抢人家财物,活该有些牢狱之灾!”
卯和说。
“统军大人,虽然别人是这样冤枉小的打砸抢掳,加害忠良。但是,我们兄弟二个相信,迟早还有翻身,有是昭雪的那一天到来!”
统军花林再次喝着。
“哼,你们两个畜生,今番落到我们手中,管教你们没得昭雪的时候,我一定让你们死在我的手中。”
“给我押入大牢!”
两个牢头将卯和、卯庚押入死囚牢中。
当时,牢城营中没有别人,全部都是囚犯。
牢城营中有个差役说。
“卯和、卯庚,你们兄弟两个,可认得我?我是你哥哥的小舅子啊!”
卯和说。
“哎,我没有哥哥了,就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了。”
牢城营差役说。
“你们哥俩不是有个拜把子兄弟,就是统军尺午吗?”
卯和说。
“统军尺午的确是我们哥俩的拜把子兄弟。莫非牢头就是我拜把子哥哥尺午的小舅子天斤了?”
牢城营牢头差役说。
“嗯,不错,我就是天斤,是崂山人,姐姐嫁给统军尺午为妻。我就在泰州牢城营中做个牢头差役而已。”
“我不仅有拳脚功夫,还是一个艺人,会唱两段曲调。”
天斤非常聪明好学,诸般乐器都通,做事有始有终,要做的事情,终能做完,内力功力就有三四成,算来也是英雄豪杰。
当卯和、卯庚兄弟俩含冤入狱,他们又是英雄豪杰,有心救他俩。
只是,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只觉一时孤掌难鸣。
天斤说。
“二位贤弟,我叫你们两个知道,这世道黑暗,统军花林得到吕员外大把钱财,买通了关系,他们设法要害贤弟的性命。我一个人救不了你们,不知怎样才好?”
卯和说。
“哎呀,哥哥没有说到我那个拜把子哥哥统军尺午了,你既然说起了他,我们哥俩就托你寄书信一封给他。好吗?”
天斤说。
“贤弟,你教我寄信给统军尺午,恐怕不可能了。他如今有公事缠身,不在泰州家中。”
卯和说。
“既然我那拜把子哥哥不在家,就寄信给我姐姐好了。”
“我这个姐姐,她是我表姐,见今在泰州城东门外状元牌坊住。名叫显水。她就在那状元牌坊下开个显水酒店,家中是屠宰黄牛、水牛的地方,还开赌坊。”
“只有我那表姐显水,别看她是一个女子,三五十个壮小伙子都打不过她,她的内力功力就有五成以上。只有表姐是我亲戚,弟兄两个都是我的拜把子哥哥,当初不晓得,最后才知道,他俩本来就是我的表姐夫。统军尺午还和表姐夫是拜把子兄弟呐!”
“表姐夫孙益和统军尺午是拜把子兄弟,算来我们也算是亲戚,兄弟了。我们哥俩就托哥哥寄个书信给他,把我们哥俩的事情说知,让我表姐、表姐夫来救我们兄弟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