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峰说。
“那三个大王,大大王是个落第的秀才,考不中举人的穷书生,叫良影;二大王叫燕九;三大王叫尔令;还有一个英雄豪杰在云湖边开了个水亭酒店,专门搜集过往客商和江湖消息;还有一个新到云仙岛的英雄豪杰,名叫杨凡,内力功力就有九成,还有数百寨中兄弟。”
“这些贼匪盗寇可为强大,谁也不敢招惹他们。我们一年多没有去那里打鱼了。如今被云仙岛控制,我们的衣饭碗也没了。可真是惨了!”
杨华说。
“小生实是不知有这种事情。如何那些官府不来抓他们呢?”
松峰说。
“唉,如今那些官衙里的人,处处动辄就害百姓;凡是下乡村来的,先是把百姓家养的猪羊鸡鸭吃了,然后收些盘缠路费什么的,还要增加养廉银、加耗银之类的。”
“如今,这些盗贼匪寇,那些官衙的人也奈何不了他们,就不敢下乡村来了。如果上面官吏差他们缉捕,他们就吓得屎尿都流,也不敢去云仙岛的。”
松峰说。
“哼,我虽然打捞不到大鱼,也省得若干犯科,会有官司纠缠。”
杨华说。
“这样子,那不是活的更精彩,更逍遥吗?”
林令说。
“云仙岛的大王,他们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纠缠,还要大肆分金银,穿绫罗绸缎,以坛碗饮酒,以大块吃肉,甚是逍遥!“
“我们三兄弟空有内力功力,怎么也比不他们啊!“
杨华听了,心中暗暗高兴。
“这样,岂不更好,正好用计。”
阮雄说。
“这人生一世,吃喝玩乐,草草就了一生,岂不美哉!我们只管以打鱼,学学他们逍遥快乐过一生算了。”
杨华说。
“云仙岛的人,学他做什么?他们所做的那些勾当,早晚是杖责五十,囚牢过活的人物,非英雄等闲之人所为。这样,会辜负一身的本事。如果被官衙拿住,岂不自作孽,自己受吗?”
松峰说。
“如今那些官衙人物没啥分晓,一片糊涂!何止千万犯下弥天大罪的人物,他们反而没事?我们兄弟们既然活得不怎么逍遥快乐,如果肯有人引见,我们也就去了。”
林令说。
“我也经常这样想的,我们三兄弟的内力功力是不如他们,谁肯结识我们,相互引见啊?”
杨华说。
“既如此,如果有人赏识你们,你们敢去吗?”
阮雄说。
“如果有人赏识我们兄弟,不论是水里火里,山上山下,我们都去。只是如何能见到那一天的到来?我们就是死了,也是眉开眼笑的!”
听得他们如此说,杨华暗自高兴。
“看来,这三个都是有意思的,我只能慢慢的引诱他们了。”
说着,又劝他们三个兄弟吃了两巡酒。
杨华又说。
“哦,你们三个兄弟,既如此说,小生有个提议,不知你们敢不敢上那云仙岛?”
阮雄说。
“先生是叫我们去抓住他们,去官衙请赏是么?这样,岂不是让江湖上的英雄豪杰们笑话!”
杨华说。
“小生愚见,不是你们怨恨在云仙岛打不得鱼吗?就去那里撞撞胆,也不是什么不好?”
松峰说。
“听先生这么说。先生不是不知道,我们弟兄之间都商量过了,要上那云仙岛,直接加入其中的。只是听说云仙岛大王,就那个书生良影为人心胸狭窄,容不得他人。”
“前番扬凡,还是京都阳城统军,九成的内力功力。本来是到那里避难躲灾的,就是哎了他的气才上岛的。云仙岛因为有良影这种人在岛上,所以,我们不敢去了。”
阮雄说。
“云仙岛如果象先生这样慷慨,我们弟兄能上云仙岛那就好了。”
林令说。
“哼,云仙岛那个良影,如果有先生这般好度量,我们早就去了。何必停留在这里,总是受那些窝囊气。当然,如果我们弟兄能上云仙岛,就是死了也甘心!”
杨华说。
“唉,小生的度量宽广算什么?如今,东莱国有多少英雄豪杰呐,他们的度量,可谓宽广。”
松峰说。
“这天底下,英雄人物有的是,只是我们兄弟不曾遇见?”
杨华说。
“哎,难道你们没有听说,云中湖那个村长,林阳鹤,你们可曾认识他吗?他积善好施,周济天下那些穷困,没有着落的落魄之人啊!他就是一个度量十分宽广的人!”
林令说。
“先生是说,云中湖的村长,那个林阳鹤啊!”
杨华说。
“是啊,云中湖就只有他了!”
阮雄说。
“虽然我们和他都是云湖县人,只是鳌头和云中湖相隔数十里,只是我们和他缘分浅薄,闻其名,也很难相见啊!”
杨华说。
“这个人既然乐善好施,常常周济于人,又是一个度量宽广的人物,怎么就不能和他相见了?”
松峰说。
“我们弟兄们从来没有到过云中湖,所以没有去拜访过他。”
杨华说。
“三位贤弟,你们也是知道的,小生本来就是云中湖人。这几年又在村长林阳鹤庄上办了私塾教书。如今探得有一桩生意买卖,就是林村长要我们来邀请三个兄弟,商议此事,怎样来合伙做这桩生意的。不知三位兄弟敢不敢合伙做这桩生意?”
林令说。
“先生,这个却使不得,既然林阳鹤是个乐善好施的英雄豪杰,我们和他合伙做生意,岂不是要去分他的财物,坏他的生意门道。如果这样,传到江湖了,又要让那些英雄人物笑话了。”
杨华说。
“看来,还是小生预料不差,你们三兄弟就是心志不坚,就是一个惜客好义。我对你们说,这桩生意买卖,还不是一二个人能够做得了的。所以林村长才叫小生来拉拢三个兄弟,合伙做这桩生意。林村长听说三个兄弟的大名,特地让小生来邀请,去云中湖说话。”
松峰说。
“我们弟兄三个,一向正正经经,安守本分过活,这不假。只是听说林阳鹤虽然富有,但私商买卖生意常做,这可是犯科之事。”
“不过,林阳鹤那英雄气概,度量宽广,不计得失而乐善好施的精神,让人佩服。就算是私贩做的生意买卖,还要拉拢我们兄弟三个,共同富有,真是爽人爽快,还让先生不辞辛苦来请我们兄弟。”
“如果真是那些私商买卖之事,我们也愿意舍了性命去做。就以残酒为誓,就是让我们趟这遭横事,或者是恶病缠身,死于非命,也值了!”
林令和阮雄听得大哥松峰如此说,就用手抹着脖子说。
“大哥都如此说了。好,我们这腔热血,还是要有识货的,我们就卖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