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小屁孩了!”周洲愤怒地站起来,一双眼睛快要喷射出火焰来,搞得周围的人都纷纷向着这里看来。
秦风看着周洲说话跟吃了枪药似的,他就觉得自己今天完了,没想到他还没有正式上班就被一个心情不好的很有可能刚刚来了大姨妈的小屁孩给缠上了。
“好吧,你不是小屁孩。”秦风看着周洲说道。“那么请问大妈,你能不能不要在酒吧内大声喧哗,你没发现现在人们连舞都不敢去跳吗?就是为了给大家一个安静的休息环境,能不能请你闭嘴。
听到秦风的话,周洲冷笑一声,没见过他这样能扯皮的男人。酒吧若是给人休息的地方,那真正给人休息的地方应该干什么?
“狗屁!”周洲愤怒地叫了一声,骂道。“按照你这么说,酒吧是为了给人休息的,那么那些休闲中心洗浴中心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给人喧哗宣泄的?”
“恩。你研究的很透彻,我很佩服你的领悟能力还有你的举一反三能力,我很看好你。”秦风认真地点点头,差点将周洲的鼻子都气歪了。
“你说的很对,那些休闲中心还有洗浴中心就是给人们喧哗宣泄的地方。若是你跑到那里面的房间门口去听的话,你就能听到很多女人在一起喧哗,而且喧哗的方式基本上一样。不过我觉得损失比较大,每天不知道要杀死多少个婴儿。”
听着秦风一连串的话,周洲握着酒瓶的右手紧了紧,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将酒瓶直接砸在秦风的脑袋上。她的呼吸随着她愤怒的心情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而站在她对面的秦风似乎丝毫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不过也有很多好人,比如你看我”秦风指了指自己,认真地说道。
周围的人听到秦风一番歪理突然笑了起来,更是激发了周洲心中的怒火,愈来愈盛。本来以为秦风会是什么好人,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无耻,她突然猛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向着秦风的脑袋砸了过去。
“你真无耻!给老娘滚!”周洲骂道。
众人惊呼一声,眼看秦风就要被酒瓶砸中,可不知道秦风为何闪到了一边,右手还抓着周洲身后一名男子的右手。
“你!”周洲见秦风躲开,正准备继续砸去,当她瞥见秦风右手里面抓着的东西时,她脸色一变。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钱包被人拿走了,若不是秦风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小偷给偷走,那么她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就要流落街头,毕竟她现在也不是居住在学校内的。
“放手,谁偷东西了!”小偷似乎仍不知悔改,面无惧色地看着秦风。
可是他的右手无论使多大的力气都无法将秦风的右手甩开,碰到这样的情况,小偷也知道自己碰到了钉子,面色变了变。
听到有小偷偷东西,生性喜欢凑热闹地人们走了过来,将秦风与周洲围成了一个圈。在里面的小偷仍旧大声地说着自己没有偷东西,他手里的钱包是她女朋友的。
“哎,人家都说了那钱包不是他的,是她女朋友的,你还拉着别人的右手不放干什么?”围观的群众里面有一名男子突然叫道。
秦风冷笑一声,现在干什么事情都要拉帮结派了,连偷东西的事情也流行团购了。一个队伍里面的小偷总要有几个托,否则现在也难以下手。
“呸!姑奶奶的钱包难道就那么不值钱,是个人都能有!”周洲等着周围人气愤地说道。
她转身看了看自己的提包,赫然看见已经被拉开的拉链,若不是秦风发现及时的话,她今天还真的不知道是谁偷了她的钱包,或许她还认为自己的钱包落在了家里。
不过现在小偷的水平的确很高,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小偷是如何从她身边将钱包偷走的。
不待那些托说话,周洲拿起自己的提包便是砸向了小偷的脑袋,痛的小偷嗷嗷直叫,右手却仍旧死死地抓住周洲的钱包不放,死咬是自己的钱包。
周洲看到这样的情况笑了,没想到自己刚刚被爷爷安排到督查厅面去学习,就看到了这样的情况。若不是因为上学的原因,她现在早就成为汴京市一名门督了。
“放手。”秦风淡淡地看了小偷一眼,右手微微用力,小偷顿时痛得松开了手,周洲的钱包掉落在了地上。
周洲见状,急忙将自己的钱包给拾了起来,打开看了看,一样东西都没少。钱丢了倒不要紧,关键是那些证件,虽说重新办理还很容易,但是周洲还是觉得浪费时间。
“你怎么打人呢?”小偷的伙伴似乎看不下去了,急忙走了出来,作势想要拉架。
可秦风哪里会给小偷们机会,他最恨的就是这样的事情,明明年纪轻轻的可以做任何事情,偏偏想要学一些来钱较快的犯罪手艺。
“打小偷怎么了?不服?”秦风挑挑眉头,刚想继续说话,就看到令他都觉得汗颜的一幕。
周洲哪里还会跟小偷们啰嗦,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偷她的东西,这样岂不是跟打她的脸差不多吗?周洲不由分说,抬起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美腿向着小偷的下阴处踢了一下。
一记撩阴腿将周围的男人都震慑到了。
快!准!狠!
除了这三个字,秦风不知道还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没想到自己看人眼光那么准,若这个小魔女真是门督的话,不知道有多少歹徒会遭殃。
偷了别人一个棒棒糖就要还给别人一个真棒棒糖,一个假棒棒糖,这个代价还真是太大了。
想到这里,秦风又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林雪的场面,想到那个带血的剪刀,秦风就感觉自己全身凉飕飕的。他瞥了正在冷笑的周洲一眼,心道,难道那个终结者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