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则为巧合
※镜头组
四季春旅社的住宿业务是基本上停掉了,阿南则搬过来住了。是保护或者说照顾,有救命之恩吧,还有黎族同胞,乡里乡亲的认同感?……反正,阿梨是没有拒绝的。这样子,在无形之中,阿南就已经取代了王老头的位置,成了阿梨的守护神,最亲的亲人了。
不过,孤男寡女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还是有很多的不便。因此,阿南想要明确一些东西,他想到要做些什么来推动这一进程。基于这样的一种考量,他打算暂时地离开,去做一些他认为值得做的事。
为此,阿南在整理着一些东西,把它们装到一个蛇皮袋子里,其中就有一个日记本。那天夜里,他挥刀砍掉了李杰的一只手,李杰慌乱中越窗而走时,把那个记录着海龙会罪行的笔记本掉在窗台下。阿南捡到了它,现在他把日记本放在了袋子的最底层……
这时,有喇叭声在响,阿南透过窗户一看,是一辆黑色的高尔夫轿车停在了旅社的篱笆门前,不用问,是文强到了!
文强是自个驾车来的,做掉李杰所引起的风波终于是平息了下去,而他另立山头的雄心也因此而顿挫了,于是,索性就淡然了,这一回,他没有穿那太正式服饰,穿的是件崭新的瓦灰色的休闲西装,手里则捧着一束玉兰花。
阿南迎了上去,第一次没有那么地带敌意了,淡淡地说,“文先生,你来了。”
对于阿南的存在,文强是有些诧异的,“阿梨……在吗?”
“她在房间里……”阿南手里提着那个蛇皮袋子。
文强点了一下头,“怎么?你要出门?……”
这些天来,是他在陪着阿梨,所以阿南似乎很了解文强跟阿梨之间的关系,没有达到过值得他去妒忌的那个尺度。所以,阿南神闲气定,“是啊,我想出一趟远门,……去广州办点事~~”
文强默然地点着头,他也在度猜阿南与阿梨是什么关系。
“阿梨总是不开心,这些天身体也不好,你是她的朋友,就多开导她吧……”说完,阿南就提着袋子离开了。
※镜头组
文强来到了阿梨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可以看到阿梨今天穿的是黎族的民族服装。
文强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进来吧,强哥。”阿梨根本就不用回头。
“怎么知道是我啊?”文强笑着问。
阿梨的脸上是一种惨白的笑,“我的朋友本来就不多,……阿南是没有敲门习惯的。”
“听说你病了,……”
“已经好很多了,……你坐吧。”阿梨的笑容中仍然有些着一些的郁闷。
文强慢慢地坐在阿梨的身边,“阿梨,有件事,……我一直都想跟你说……”
阿梨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文强,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现在爷爷已经不在了,你可不可以搬到我那儿去住?”文强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辞,“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放心……”
阿梨苍白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低下头,“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在这里住惯了。”
“或者,你可以暂时地搬过去,不习惯再回来……”文强头上渗出汗来,在空调房里坐惯了,已经不太习惯这种黎族的寨楼了。
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阿梨嫣然一笑,“天够热哈~~”
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方帕递给了文强,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文强勇救阿梨时赠出的那块真丝手帕。
文强接过手帕时,已经百感交集了,眼睛里泪花淋淋了。
“你去院子中坐一坐吧,我想洗个澡,身上很脏的。”阿梨说。
文强点点头,于是,退了出来。可不一会儿,阿梨也来到了院子中,很不好意思地说,“抱歉,热水器坏了。我,……是不是很脏啊?”
“没有啊……不过,如果你的身体可以支持,没有问题的话,我们也可以去海滨游泳啊?”
这提议让阿梨的粉脸微微地臊红了,“这……好吧,我去换一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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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文强就走到在车边等着阿梨。等了一段时间,阿梨换了件红色的外套,下配白色的短裙,她一下子又变成那个他仰慕的,时髦新潮的靓妹。
文强的眼睛都直了,愣神了好久才反应回来,赶紧替阿梨打开了车门。
阿梨款款地落座,文强也坐回到驾驶室里,然后高尔夫车驶向那彩霞满天的海滨。
※镜头组
太阳暖暖的,感觉不到它的温度。蔚蓝色的大海广博而浩瀚,海潮声若洪钟,波澜壮阔,时而像开锅的沸水,相互挤压,岸沿的沙滩上的海水泡沫颤动着像是为蓝色的海岸线铺上一条白绢;时而又像永不降伏的野马,席卷着扑向沙滩,撞击着海岸边的礁石,直至撞得粉身碎骨,水珠四溅。
凉爽但略为夹杂着热浪的海风吹起了文强与阿梨的衣襟和发梢。
“让我们一起去游泳吧!”文强脱下了西装,阿梨则缓缓地脱下外套,把它放在沙滩上,一个南国少女的身体呈现了出来。她穿着一领玫瑰红底色上起白色圆点的泳装,首先颜色上很衬阿梨那百嫩,冰清玉洁的姬肤;另外款型上,泳装和峰腴的身体交相辉映,相得益彰,是天然浑成。看到如此的美女,如此雪白的肤色,即使是男人也会感到妒忌的,让人情难自禁,忘乎所以,要大呼过瘾才是真爽了。
阿梨将苏软而黑泽,已被海风吹乱瀑布般的秀发疏捋到一侧,文强的心也随之牵引得怦然欲飞;秀发下那双如梦似幻的大眼睛依然深情款款,让文强如痴如醉,仿佛迷离在梦境相仿;那红润,散发着无穷魅力的朱唇则欲启还休,如果能聆听到它发出音符来,则虽死亦甘了。
这还不是文强视觉享受到全部盛宴,退步开来,逆着那懒懒的阳光,秀拔、突兀的山包骄傲地顶挺着,肥索雪媆的屯部,幽密的芳草地……那么多敏感的部位,不是那块小小的布片所能遮盖得了的……要玫瑰红色的,窄小高弹纤维泳装束裹到如此成熟、健美的侗体实在是在免为其难了。有那么一瞬间,文强甚至有一种呼吸不到空气的感觉了,心跳的速率更是达到了很恐怖的,爆管的节奏。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阿梨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虽然她是在微笑,但那微笑的背后却隐藏着一种深深的忧郁。
而此时文强的心情是分外舒畅的,所以没他有可能去体会女孩此时的心思,即使是已经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在他的眼里,阿梨仍然是那个纯洁、美丽,没有心机的女孩。
是一种感恩!文强回眸深情地凝视着身后的海滩,喃喃自语,“我到梨岛的第一天就曾到过这片海滩,……然后我就看到了椰林掩映着的四季春。我的生命从此就出现了转折……你看!又是夕阳……”
“你是一个怀旧的人……可是时光流逝了就不会再回转的……”阿梨幽然地叹了口气。
“是啊,很多的东西都已经改变了……但我的心是不会变的。”
“强哥,……你好像还没有我的成熟……”阿梨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在看着。
文强笑了,不胜的感慨,“阿梨,……成熟和感情是没有关系的。我喜欢那种没有心计,不计得失的爱情。”
阿梨环抱着双臂,婷婷地伫立在风中,“你是否愿意有一天,我们乘着小舟去海的另一边呢?……”
“你的话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在一个月以前,他为情死了……”文强想到了龙云,有些黯然了,“希望我们的一生能用真情去走,我就很满足了,不用去管时间的长与短……”
“我们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好吗?”阿梨强自地笑容着。
文强点了点头,“我会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说着,他伸出手想要把阿梨揽在怀中,阿梨向前跑去了。
他们俩在海水中嬉戏,沙滩上追逐,随着潮起潮落而遨游,在波涛间搏斗,玩得十分地开心、尽兴。尽情的欢笑,暂时忘却了那尘世的烦恼与忧愁。
两人都累坏了。阿梨躺在软软的沙滩上凝望着如火的夕阳,她像一只漂亮的猫在阳光下舒展着身体,微微地喘吁着,峰满的熊部曲线一起一伏,温和的阳光很充分地照射着她百皙的皮肤及玫瑰色的泳装。
文强缓缓地走到阿梨的身边坐下,痴痴地看着她,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一位天使的傍边,心中不敢有丝毫的杂念。
“强哥,你也累了吧。”阿梨的声音总是那样充满着磁性和性感。
“不累~~”文强觉得心跳加速,头晕目眩,一阵地慌乱,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沙地上划弄着,鬼使神差他搓起了一撮沙土撒向她的胸部……
“强哥,你不想吻我吗?”阿梨闭着眼睛,脸红红的。
“为什么不呢?”文强心旌摇荡着,他俯身去想要吻着阿梨的唇,却电闪雷鸣般地瞥见了泳装下那秀拔雪媆的熊脯。
在他唇碰到她的唇以前,阿梨张开着双臂勾住了文强的脖子,迎了上来。最初那只是一种温柔的吻,随着两个凶峰与熊膛的动容触碰,吻也变得热烈而疯狂了。
文强紧抱着阿梨,两人的吻甚至像是两条水蛇在搏斗般激烈。终于,她不得不气喘吁吁地躲开他过渡的热情了,而那婀娜、摄人心魄的躯体却又在他的身下不安分地濡动着……
阿梨的眼睛已经传达了一切,她要索取更多更多……
然而,文强却缓缓地松开了阿梨,从她的身上挪开来……
那一瞬间,晶莹的泪水从她美丽的眼睛里滚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要我?”那是一种令人心疼和失望的哭腔,阿梨的心一定是碎了!
“阿梨,你听我说,你和别的女孩不一样,我不能不负责任的。”
“你是不是在嫌弃我?”
“没有啊,我要跟你结婚。”
阿梨的脸上看不到悲喜的表情,她也没有再说话。
文强把她逐渐变冷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阿梨,我是个嘿社会的罪犯,……是个犯了死罪的人,……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天就会横尸街头……或是死在警察的刑场上……你这么好的女孩,我怎么能让你这么年轻就因我而守寡呢?我爱你,我不能害你啊!。”
阿梨楞楞地,冷冷地。
文强急迫地摇晃着阿梨的申体,“阿梨,阿梨,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没什么,强哥,我们回家吧。”阿梨平静地说。
她站起来,朝高尔夫车走去,甚至顾不上捡起她的外套。
“等一等,阿梨,你生气了。”文强追了上去。
“怎么会呢?你是为我好。”阿梨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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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车上,谁也不再说话。
文强发动了引擎,汽车离开了海滩。这时,暮色已经来临了。
文强不时地回头看着车后的那片海滩。
“你在看什么呢?”阿梨淡淡地问。
“我觉得我们肯定遗失了什么在那……”
“我想也是。”阿梨幽然地说。
文强猛地把车给刹住了,眼睛火辣地炙烤着身旁的阿梨。
“你怎么啦?”阿梨的嘴角浮过一丝凄然的惨笑。
“阿梨,我错了。我要你!”文强的双手扶住了阿梨的双肩,继而把她揽在怀中,他的手在她罗露而光滑的后背抚摩着。文强解开了阿梨泳装后背的带子,那件玫瑰红色的熊衣失去了牵绊,从她的身上唰地滑落了下去,而狭窄的驾驶室又让阿梨无从闪躲。
阿梨惊叹地“哦”了一声,然后泪眼朦胧,“来吧,强哥,让我做一回你的妻子。”
(根据剧情需要以及国内影片审核尺度,可以考虑加入有分寸的激情戏,由演员自由发挥,或参看本人的《黄色夏季》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