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所以我搬到陆晨的屋子,跟他一同居住。
说实话,有了个人陪在身边,至少觉得有一些安全感。
陆晨这个人给我感觉还是很沉稳,他不断劝慰我让我安心,这件事一定可以解决。
至于我之前住的屋子,现在算是半封闭状态,陆晨让我不要在进去,免得再发生什么。
“陆晨,这里发生这么多事情,按你说,这归你们管,那怎么还不让人将尸体运走?”毕竟是死了三个人,虽然连日下雨,但毕竟是夏天气温很高,尸体又被损毁那么严重,要不了多久就会散发出臭味。
到时候传扬出去,恐怕会引起镇上居民的恐慌。
对此陆晨也很无奈,“就是因为下雨,所以我们的人无法过来,听说有一段山路发生山体滑坡,所以在没清理干净之前,恐怕是没人能进到镇上。”
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倒霉,现在就算想离开这里恐怕也是不行了。
看出我的心思,陆晨宽慰道,“放心好了,我们的人已经联络了相关人士,已经开始清理被堵住的路段,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离开这里。”
我叹口气,现在也只能等待了。
其实我安心的不光是陆晨所说,而是我背后的伤已经不疼了,而且伤口愈合的状况出奇的好,只留下浅粉色的一点点痕迹。
虽然还不知道血恨诅咒到底有没有化解,但至少暂时我是安全的。
小雪,小胖,王博宇,陈兴杰,陆晨为了防止有人靠近我的房间发现里边的秘密,所以让他们四个一直待在走廊里,时刻注意外边的动向。
下午闲的没事,我去其他房间看了团友,他们已经好了很多,但对几天前发生的事情依旧心有余悸。
这件事换成谁也受不了,我也只好不咸不淡的劝慰两句,直到我来到白宇的房间。
闲谈几句后,白宇看了看同屋子的团友好像睡着了,凑到我跟前悄声问我,“张哥,我们是不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他这么问,让我一怔,用不自然的表情恢复他,“你想多了,哪来的什么不干净东西,你别多想。”
“不是啊张哥,我真觉得这里好奇怪,你听我说。”
其实,白宇昨天就醒过来了,只是因为身体很疲累所以一直躺在床上休息。一天除了方便之外,他几乎就没下床,一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一会醒一会的。
昨天半夜的时候,他醒了过来就再也睡不着了,因为在床上躺太久了,他索性起来打开窗户想换换新鲜空气。
结果他发现后院有响声,客栈有一个很大的后院,客人是可以进去的,那里有花园还有一个凉亭。
“你知道吗张哥,声音就是从那个凉亭发出来的,那时候都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可我清楚的听到凉亭里有人在说话。”
“可能是老板夫妇吧!”我说道。
结果白宇一脸怪异表情,眼神非常的可怕,“不是的,凉亭里没人。”
什么?
我被他的表情跟样子吓到,也是浑身一阵寒毛倒立。
“你别闹了,没人你是怎么听到有人说话的。”
谁知白宇也是一脸疑惑,“是啊,我也纳闷呢,可我真的没看到凉亭里有人,但那说话的声音我确确实实听到了,张哥,你相信我。”
这让我怎么相信?没人的凉亭,然后听到里边有人在说话,难不成凉亭活了啊?
“一定是你睡懵了,在说了那么晚没有光亮,我们又住在三楼相隔这个远,一定是你没看清楚,里边是有人的。”
我这么一说,白宇倒是急了,好像我不信他,让他非常着急,直接跑到窗户边。
“不信的话,张哥你自己看,从我这里往下看,凉亭看的一清二楚,就像在一楼一样。”
他越说越让我糊涂了,这怎么可能。
所以我就走过去,想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结果透过窗户一瞧,我愣住了。
还真像他说的一样,那凉亭明明只有不到两层楼那么高,也不是很大,但给我的感觉实实在在就像我站在他旁边,对凉亭里边的样子一览无遗。
“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谁说不是呢?你再看看凉亭的屋角,是不是更奇怪。”白宇提出让我看凉亭的屋角。
我顺势就望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宇在向我提议的时候,表情是多么的狰狞。
额!
当我看到凉亭屋角的时候,背后已经没有痛楚的血恨诅咒就像已经缝合好的伤口突然被人大力的扯開,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心口剧痛,我捂住胸口连连后退。
“尖角煞!”
建造阳宅的风水大忌,屋对尖角,利刃穿堂,横祸临身。
凉亭的屋角蜿蜒上弯,最尖端的位置正好冲着这间屋子的窗户,我刚刚所站的位置正对尖角。
屋角的尖角就像是一把尖刀,直刺我心口。
“我,你……”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白宇,他刚刚明明就站在我旁边,为什么他没事,而我却……
咯咯!
白宇发出咯吱咯吱啃咬骨头的声音,他背对着我,身体僵硬机械的缓缓转向我。
我愕然的发现在他衣服口袋里,竟然有一个红色的纸片人,上边还有我的名字。
“你,你要害我!”
当看到红色纸片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白宇之所以跟我说这些全都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引我到窗边。
“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
此刻的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心脏就像是被人抓在手中大力的挤压,要将我心脏捏爆。
对于我的质问,他没有丝毫回应,而是机械的向我走来。
看他的表情,我连连后退。
我想呼救,可嗓子眼像是塞着东西,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
一脸狰狞的白宇已经近在咫尺,而且抬起双臂,冲着我脖子掐过来。
我已经被堵在门口退无可退了,该死的,我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将门把手拆了下来,现在想从里边打开门都不行了。
眼看着他的双手就要掐住我的脖子,突然屋子另外一个团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
我心中大喜,刚要向他求救,谁知白宇身体一抖,双手松开身体仰面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