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尚笑得老狐狸似的,拍拍秦风的肩膀说:“和这样一个组织博弈,更重要的是心理战。”
“我都在港城这个鬼地方布局十几年了,我等得,你如何等不得?”
“秦老弟,这次上面要求的是斩草除根,别说搭上我的一生,就算让我儿子也穷这一生做这一件事,都是值得的。”
“你以为洪帮就是小组织?他本来就是国外势力主导的,在我们华夏生长的一颗毒瘤,他们已经存在几百年了。”
“从当初列强们,凭着洋枪洋炮打开我华夏的国门,琳琅满目的华夏瑰宝,就已经激起了他们的贪心。”
“当初清朝无能,他们明目张胆地抢,而今我们国富民抢,他们就转入地下,鬼鬼祟祟地偷。”
一听洪帮的背景可以追溯到清朝,秦风把拳头捏的咯咯响,咬牙道:“国仇家恨大过天,不弄倒这个害人的组织,誓不罢休。”
齐尚赞许地看着秦风,激动地说:“我老齐攀个大说,我已经老了,将来有那么一天,希望你能带着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继续我们便衣队的使命,为国护宝。”
秦风笃定地说:“这是每个身上流淌着华夏血脉的男人,都应该做的事情。”
齐尚激动的热泪盈眶,连说自己果然没没看错人。
招人的是福宝轩的富安街分号,秦风通过易容术,愣是把自己化妆成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齐尚很快就拿来无懈可击的身份证,以及履历。
你说这些是假的吧,又是货真价实的身份证,到哪都查有此人。
看来这就是齐尚的力量。
当然了,齐尚还给秦风办理了一套他本人的身份证,以及所谓的户籍的证明。
不同于假证,秦风的这套手续,无论是去民政部门登记结婚,还是考驾照,学开车,都没有任何阻碍。
秦风收好自己的身份证明,等着彻底弄死王家,搬倒了洪帮,他就按照现代社会的流程,堂堂正正娶程小蝶为妻。
程小蝶的清白名声,已经彻底被他误了,秦家的男儿自然要负责到底。
做了几天的准备工作,秦风准备正式去福宝轩的的富民街分号去应聘。
走近福宝轩,秦风气得腿都在打颤。
连门面都装修的和他家祖传的产业一模一样,唯独是把那个篆字秦,换成了王。
古董铺子,一应称呼还是过去的老规矩。
掌柜的是一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头,穿着一身姜黄色亚麻唐装,听说总算是来了个面试的,懒洋洋的到了店铺前面。
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面前伪装过的秦风。
大概三十四五的样子,皮肤白皙,看来是个不经常晒太阳的。
这个肤色在古玩行里,很常见。
秦风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岁月的气息,从外貌上来看,确实是鉴宝这行,门里的人。
掌柜的懒洋洋打了个哈气,接过秦风递过来的简历。
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到了柜上,打着哈哈说:“爷们玩古玩多久了?”
秦风一看这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样子,也无所谓地说:“十来年了,年幼时家里穷,跟着师父做工,东家管饭,也没多少工钱。”
这些是齐尚给他的身份资料里就有的。
古玩店里的学徒,一般年纪比较小。
因为不够工作的年龄,工资什么的几乎是没有,就给点饭补或是年节给个红包。
身份这块无懈可击,掌柜的依旧半死不活的从架子上拿过来一个彩绘碗,放到秦风面前。
秦风戴上手套,只随手一摸,淡淡地说:“雍正七年,景德镇官窑出品。”
能说出具体年份,掌柜的眼睛一亮,又恰当的用无所谓来遮盖住。
随手又拿出一个香炉放在秦风的面前。
秦风也爱答不理的说句:“北宋龙泉窑青釉弦纹三足炉。”
掌柜的又拿过一个盒子,打开后露出墨绿色的厚重纹路一块玉珏。
秦风连拿都没拿,淡淡地说:“清朝仿古货,值不了很多,当然可也不能刑。”
老掌柜的这才慢悠悠地说:“回家等电话通知吧。”
秦风抬屁股就走,连耽搁都不耽搁。
望着秦风的背影,老掌柜的倒是精神了起来,赶紧打电话说:“二爷,今天来了个招子挺亮的人,三十多岁,履历给您发过去了。”
秦风回到齐尚为他准备好的所谓住处,卸妆之后,又易容成寻常人的模样。
这才假扮成客人,回到齐尚的家,恢复成了本来面貌。
这一来一回折腾,秦风回家的时间就比平时晚了一点。
二楼餐厅一盏温暖的灯给他留着。
秦风这还是婉拒了齐尚一起吃晚饭的建议,紧着赶回来的。
他相信程小蝶,一定会给他留饭。
秦风上了二楼,见程小蝶一脸不高兴,看着饭桌上扣得严严实实的饭菜。
秦风一看这样子,就知道程小蝶也没吃饭,赶紧上前哄她说:“我这几日会越来越忙,你不要等我,别饿坏了你。”
程小蝶一脸的不高兴,伸出手来索要抱抱。
秦风尽量大方一点儿把程小蝶拥在怀里,这姑娘立刻踮起脚尖,在秦风的唇上轻轻一点。
她之前都是亲脸的好不好?
秦风顿时浑身僵直,不知所措。
完全机械地由着程小蝶索取。
程小蝶身上淡淡的香味入鼻,秦风浑身发热。
手臂用力,越拥越紧。
程小蝶渐渐被他紧固在餐椅上,秦风开始恣意品尝程小蝶的香甜。
一声不合时宜的肚子叫声传来,秦风不好意思地松开程小蝶说:“肚子饿了,再不给我吃饭,我可要吃你了。”
程小蝶小嘴噘起,俏哼了一声说:“算你有良心,没再外面吃饱了再回来。”
“不然饭和我,都不给你吃!”
看着自己碗里已经被程小蝶一筷子一筷子夹来的菜堆积如山了,秦风宠溺地说:“好了好了,再夹我就该吃撑了,好点给我的胃留一点位置好不好?”
程小蝶小口地喝着自己煮得山药排骨汤,不满地问:“留位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