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师傅,先生为什么想要害我呢?”
李红已经对降头师提出了质疑,降头师说目前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从李红的讲述来看,在替李红驱邪那是用到了坟头上的泥土。
降头师也说了,一般害人的术法都会用到坟头上的一些东西,而坟头上的泥土那是可以做降头泥的。
降头泥的种类也是多种的,李红的手本来是被降头师用带有经文的符布盖着的,我看到降头师就用手指了指,随后还吹了一口气。
当他把符布掀开时,我就发现此时姑娘的手的颜色又发生了改变,除了之前看到的绿色斑块之外还有一些黑色的印记。
降头师就用手触碰了一下才问道:“有什么感觉吗?”
李红摇着头,看来她的手还是没有任何知觉的,既然是中了降头那就是需要解降的。
毕竟听他说的挺严重的,但我没想到的是降头师就是把这块符布交给了李红,说是每天睡前都要包着,直到手能够恢复正常。
当我回到降头师的住处后,我才对着他问道:“她的手要多久才能正常啊?”
“我看是难了,符布只是一个辅助的作用,我那样说只是为了让她放心,因为降头泥本身是很难解的降头,最多三天就能看出一些变化。”
降头师的意思是那个姑娘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但这种降头不是随意能解的,只能通过时间观察。
大概就是第二天中午,李红就又给降头师打了电话,原本我以为李红可能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了。
但没想到的是当我再次见到李红时,我发现她的手已经恢复了正常,就连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
可要是没啥问题又怎么会请大师上门呢?
降头师也看了一眼李红的手,发现没有任何问题后就道:“恢复的挺快的,可是看你的气色……”
看降头师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解开降头,李红听到没有明显的恐慌,她只是从屋子里拿出了一张黑布。
当准备交给降头师时,我才注意到这是降头师给她的符布,但不知道为什么颜色都已经变成黑色了,就像是涂上了墨汁一样。
李红也叹了一口气道:“大师,不知道为什么您给我的东西颜色改变了,而且我老是会梦到我已经过世的父亲。”
在梦中,父亲多次都会掐着她的脖子,就连她苏醒脖子上都是有红色的印记,只不过那些印记很快就会消失。
降头师也叹了一口气道:“本来之前我还不确定,看来你说的那个先生对你包括你父亲的尸体都做了手脚,要想解还得去坟地。”
一听到坟地,李红那是连忙摇着头的,嘴里也急促道:“师傅,我都忘记在哪下葬的了。”
这又怎么可能呢,过世的毕竟是女孩的亲人,那又怎么会忘记,何况下葬时她也是在的。
降头师到并没有觉得震惊,只是无奈的道:“看来你的身体还中的有别的降头,这种降头会让你失去一些记忆。”
听到这里,李红就连忙道:“大师傅,你能让我的手恢复一定可以帮我找到父亲下葬的地方。”
降头师就让李红张开了嘴,能看到李红的咽喉部位是发黑的,降头师就让李红拿了一根筷子出来。
他对着筷子吹了一口气随后才道:“我现在需要做法,可能会很不舒服,你需要忍耐一下。”
降头师就把那根筷子对着李红的咽喉部位就刺了上去,李红发出了痛苦的吼声,但我注意到从她的鼻孔中已经流出了黑色的液体。
闻着有一股血腥的气息,我在想这黑色的不会就是她的血液吧?
降头师嘴里又开始念起了经文,想比之前的解降方式,对待这姑娘算是温柔的了。
但他看到李红鼻孔里流出黑色的液体后,也慌忙的道:“不好这血液有毒。”
降头师已经停止了,看来李红流出来的就是血液了,只是和我们常人的不一样。
降头师就让我去厨房接了一碗水,当我端着这碗水交给他后,他用手指头搅动了一下,又用手指对着碗也不知道在画着什么。
他就让李红把这碗水喝了,虽然李红鼻子里没有在冒着黑色的血液,但是我注意到她的双眼中已经明显看到有一条黑线了。
我知道这就是中降头的征兆,降头师又让李红张开了嘴,我发现她的咽喉部位还是发黑的颜色。
李红也担忧的道:“师傅,我到底又中了什么降头?”
“之前你中的降头泥还并没有解开,从你的咽喉部位来看又中了一种毒降。”
李红现在能够正常的说话,也没有啥痛苦的感觉,不过降头师并没有选择放弃。
他又取出了白线把李红的整个脖子都缠绕了起来,降头师并没有用力的拉扯,而是拿着白线的另一头合上双掌嘴里支支吾吾的开始念着什么经文了。
本来是李红中了降头,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听着他所念的那些我听不懂的经文就连我都觉得头晕目眩的。
结合我之前的遭遇来看,有这种感觉就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我都有一种想要反胃的感觉。
李红和我的感觉明显相反,她听着就像有一种困倦的感觉一样,眼睛都已经闭上了。
我就打开了屋子里的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听到降头师道:“好了。”
等我回过头时,我到没发现李红变的正常,现在李红就是坐在沙发上的,眼睛是闭着的。
她的整个脸通红,嘴巴还一直张着,只是咽喉部位那发黑的颜色终于消失了。
我不能理解的道:“大师,她这是睡着了吗?”
降头师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暂时解开了一个降头,她还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够苏醒。”
他告诉我虽然李红失去了一些记忆,但通过这次解降等她苏醒就能够想起来一些事情。
看来现在也只有等待了,她脖子上的白线并没有被降头师所解开,在等待的时间我和降头师进入了李红的卧室。
我发现她的卧室有一股腐烂的气味,看着卧室挺干净的,也不知道这股味道的来源。
降头师也发现了,我就看到他掀开了枕头,我看到的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洋娃娃。
这个洋娃娃也太可怕了,当降头师把它捏在手里时,我都能看到眼珠子都在动。
“大师,它……可以……动弹。”
我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我看这个娃娃也不像是李红放在枕头下的,我心里也知道一定是他所说的先生所为,可怕的是这个血淋淋的娃娃不知道在她枕头下到底隐藏了多久。
降头师直接递给了我同时道:“你拿着,这屋子里早就已经被施展过法术了,是我大意了。”
这个娃娃可比古曼童要可怕的多了,毕竟沾着血迹,我摇着头道:“大师,你还是放在桌子上,我可不敢碰这东西。”
“我让你拿着也是有原因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看降头师或许就是想锻炼我的胆量,因为在我看来我拿着娃娃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而我也没有犹豫多久,就紧紧的捏着这个洋娃娃,她的眼珠子还一直在动,传到我手里就是一种冰凉凉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玩意属不属于脏东西,除了觉得寒冷和恐惧之外我没有明显的头晕。
降头师没有发现屋里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到是他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墙上。
看着就是洁白的墙面,可是当降头师触碰过后我都能看到降头师的手指都在颤抖,而且他手指头都黑了。
降头师打了一个喷嚏,他的鼻子似乎不太舒服,一时间鼻子都红了,看起来就像是感冒了一样。
我此时的目光就是在降头师的身上,我就感觉我的手传来了疼痛感,像是被咬了一样,因为吃痛,娃娃已经落在了地上。
令人震惊的是,落在地上的洋娃娃并不是倒在地上的,它会站在地上,此时洋娃娃的眼珠子没有在转动。
但令人恐惧的是从洋娃娃的眼珠子里竟然能流出血液来,这玩意比起古曼童看起来要凶猛的多了,此时在地上都开始剧烈的颤抖着。
降头师就是一直打着喷嚏,降头师的手已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看起来很痛苦,我急忙道:“大师,你怎么了?”
“快,你赶紧把这个娃娃拿起来。”
我立刻又把地上的娃娃拿在了手中,但奇怪的是这娃娃竟然还能转头,目光始终在降头师的身上。
他就丢给了我一根白线,挥手示意我用白线把这娃娃缠上,我就缠在了娃娃的脖子上。
当我缠好之后,降头师嘴里又支支吾吾的念着经文,我感觉不到那种冰凉的感觉了,不过娃娃的眼珠子不会再转动了。
这时我发现降头师那发黑的手指头已经看不到了,他现在看起来已经完全正常了,随后才长舒了一口气道:“这个娃娃是被施展过法的,有一定力量,不要轻易看它的眼睛。”
而我在想,他之前让我拿娃娃难道就是为了试探这娃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