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奔着城池方向一路狂奔,毕竟只有半个时辰,速度太慢可就赶不上了。
只可惜,这个宿主的身体太糟糕了,刚跑出不远,体能就跟不上了,速度直接就严重锐减,可离天权城门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这具身体的素质真差,比我前世的身体素质还要差,刚跑两步就不行了。”
杜泽看着远处的天权城,摇了摇头,脚下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嘴里喘着粗气。
“不……不行了,真的跑不动了,惩罚就惩罚吧。”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同时带起了一阵烟尘。
杜泽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似乎是一支军队朝这边赶来,里面一个高大的帅字旗赫然在目。不过军队的目标并不是他,直接朝着天权城门赶去。
【叮!特殊签到任务触发!】
【请在军队赶到天权城之前到达天权城门处签到】
【奖励:玄气外放】
【如果没有在军队之前赶到,则天权城门处的签到失效,并施以惩罚,望宿主尽快签到】
就在军队的马蹄声刚刚从杜泽旁边经过,系统的声音再次传来。
什么!赶在军队之前到达?
系统你在逗我呢?
人家是骑着飞奔的马,我能赶得上?
【叮!建议宿主尽快签到,否则施以惩罚】
惩罚就惩罚吧,我赶不上就是赶不上。
杜泽直接摆摆手,顺势准备往地上坐。
【建议宿主尽快,该特殊任务的惩罚为放逐】
什么是放逐?
【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并不会转生】
……
系统的声音似乎有回声,一遍又一遍的在杜泽耳边回响。
“这么恐怖的惩罚你不早说?!”杜泽准备坐下的姿势立刻停住,再次开始往天权城的方向跑去。
来不及了解系统说什么了,军队已经从自己旁边跑过去了,就是这么几秒钟,已经赶了一段不小的路程。
眼看着军队离天权城的距离越来越近,杜泽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累的。
就在这时,杜泽灵机一动。就只见他的动作反而慢了下来,然后慢慢蹲下了身子,双手着地。
紧接着,主动技能撕咬发动,力量瞬间附加到了他的手上,双手稍微用力,直接将双臂的一半都插到了地里,然后双手用力,整个身形呈箭形飞出。
地面上陡然间突现一个大坑,然而杜泽的身形却已经不见影踪。
军队的方阵已经离天权城越来越近了,但是就在这时,几乎所有士兵都看见旁边一道黑影闪过,但是什么都没看清就已经消失了。
领头将军大叫一声:“吁!”
他的坐骑直接停了下来,马头抬得老高,然后整个军队都停了下来。
“戒备!”
然而就趁着军队停军戒备的间隙,杜泽的身影直接冲到了天权城门几米远的地方,不过着地的方式着实有些狼狈。
由于速度过快,杜泽几乎是头着地,不过好在着地前的最后一刹,杜泽竭尽全身的力气,将双手撑向了地面,最后是双手着地,但是由于惯性,杜泽还是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驻守城门的将士看到杜泽飞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玄术大能在施展飞天的玄术,但是紧接着就看到杜泽在地上连滚带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不由得飞速赶了过来。
但是等到将士赶到杜泽的位置时,杜泽却已经昏迷过去,双手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
“快,快把他抬进去。”
这是杜泽清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随着赶到杜泽身旁的将士的呼喊,立马又跑过来一名将士,帮着把杜泽往城里抬去。
【叮!检测到宿主已经通过天权城门,签到成功】
【天权城门:已签到】
【奖励:七星炼体术】
【奖励:玄气外放】
……
“唔……”等到杜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杜泽刚想用手揉揉眼睛,但是刚想动手,就疼得直吸气,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就只见自己的双手已经用布条牢牢地绑住了,稍微动一下都疼的要命。而自己现在也正躺在一张床上。
看来是直接对双手施加这么大的力量,胳膊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量,再加上最后落地的时候双手先着地,双手已然是瘫痪了。
“吱吖……”伴着冗长的声音,房间的木门被推开了,紧接着走进来一位端着药的老者。
杜泽刚想坐起来问问发生了什么,就被这个老者拦住了:“诶,先别动,你这身体现在稍微动动就会散架,老头子我也是费了好大一份力才帮你把身体修复的七七八八的。”
说着,老者已经端着药走到了杜泽的床前,开始给他喂药,“快把药喝了,别让我的心血白费。”
“老爷爷,这是什么地方?”杜泽几乎是被迫的喝着药,问道。
老者喂药的动作没停,淡淡的说道:“这里是我家。”
杜泽撇了撇嘴:“我是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天权城。”
听到这话,正在喝药的杜泽突然呛到了,硬生生的咳了几下,还牵动了受伤的双手。
天权城,那我的签到完成了吗?目前看来没有被“放逐”,那应该还没有惩罚。
系统,打开面板。
【个人信息:
姓名:杜泽
年龄:19
玄术:北冥神功、七星炼体术(待学习)
特殊技能:撕咬
力量等级:玄法师
玄气等级:玄术士】
看来应该是已经签到成功了。
按照原来杜泽的记忆,这个世界上拥有玄术的人都会根据一定的能力被划分成一定的等级,杜泽只知道一个大致的排行,但是具体是按照什么划分却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手拿长枪的将士,看到杜泽醒了,竟直接把长枪竖在墙边,然后冲向前把杜泽一把抱在怀里,丝毫没注意杜泽已经是伤员了。
“嘶!”杜泽疼的直吸冷气。
那将士这才意识过来,松开了杜泽。
“不好意思,主要是我看到你醒了,太高兴了,就没控制住自己。”
杜泽忍住双手的疼痛,抬头看了看来人,似乎在杜泽的印象中没有这个人的样貌,“我们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啊。”那人似乎完全不在意。
“那你刚才搞得好像咱俩是亲兄弟一样?”
“主要是吧……”
“轰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声巨响。
老者把药放在桌子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又来了。”